驴友318国道骑行遇到“直溜”兄弟
很多人不知道直溜是什么意思?其实就是《乡村爱情小夜曲》里王天来的口号,“直溜”是河北石家庄人,姓徐。我们相识在318骑行线上,当时,我正被折多山“折磨”得在一拐角阴凉处直喘粗气。“直溜”兄推着他的单车过来乘凉。他驮包上写着的“我很年轻,我很直溜”,吸引了我的注意。一来二往,我知道直溜兄今年36岁,来自河北石家庄。在网上加入了一个骑行318的松散组织。到成都才发现,哭着喊着要骑车去拉萨的“八人党”,除了他,只剩一个福建小伙。可才骑到雅安,闽小伙腿拉伤,就剩直溜兄孤独一人骑行了。
“你什么时候从成都出发的?”“17号。”“怎么现在才到这。”“我去了一趟刘文彩他们家。”“刘文彩是谁?”
就如同我不知道“王天来”是谁一样,他也不知道“刘文彩”。“刘文彩是文革时期炒作出来的最大恶霸地主。”“哦,是这样,我不关心恶霸地主,我只关心老板啥时候发工资。”兴趣不一样,并不妨碍我们交流,尤其是在骑行318的信息交流上。
攻高尔寺山的那一天,我们又在路上遇见了。直溜兄热心肠,乐意告诉我“上坡有多少公里,下坡有多少公里。”几个连续弯下来,我的蹬踏频率变慢,有点拉开距离。“这边有条近道,咱们走这边。”因为是高海拔地区,短短20米近道推上去我已气喘吁吁。
高尔寺山垭口近在眼前,但还得拐三个长Z字形弯。直溜兄想讨巧,找一条羊肠小道“直推”上山。这可不是20米,更何况比之前“捷径”更陡。我吃过苦头不敢紧跟。就看直溜兄与另外一个小伙跟移“积木”一样,两辆车交替往上推。
三个长Z字形弯,我看了码表约有6公里。等我骑到垭口,直溜兄还在半道歇工。经我鼓动,直溜兄与另一小伙加快推车速度,上得坡来,直溜兄直后悔,“这样的捷径打死也不走了。”
6月2日,在去芒康的路上,我们又相见了。只不过匆匆讲了几句话,他说,要去芒康一兵站(名字我记不得了)看战友。后来两天就再也没见着了。6月4日,爬东达山时,我又结识了直溜兄老乡、同为石家庄的张涛(我称之为:“小胖”)。小胖也很有点“直溜”劲,四位相约走川藏的朋友,两位早已登上海拔5008米的东达山,一位因腿犯风湿病放弃骑行搭车去左贡了,只有“小胖”一个人还在半山腰慢慢移动着,“即便挪,也要挪到终点。”我为“小胖”勇气折服,陪他十米、二十米往前挪。
45公里爬坡路段,历经八小时,我们终于在下午四点登上了海拔5008米东达山垭口。直溜兄、小胖的倔强令我感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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